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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飘飘的移开眼，再没多看卫漾一眼。
一顿饭吃到尾声，方旬乐趁着老a说起来八卦的时候，出来抽烟，顺便结账。
“已经结过了？”
服务员又确认了一遍，再次肯定道，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方旬乐拿回自己的卡往回走，从口袋里摸出来了烟噙住，又低头去掏打火机。
要是他认识的人结账肯定会跟他说一声，而且他也没遇上熟人，但他们吃饭的四个，刚刚出来过的只有卫漾。
卫漾会替他结账？
他正想着，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把他叼着的烟拿掉了。
方旬乐稍稍抬眼，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卫漾。
卫漾正皱着眉，小声道，“抽烟不好。”
方旬乐当着他的面，又掏了根烟，点起来吸了一口，冲卫漾吐了口烟雾，慢吞吞道，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他声音里夹着笑意，低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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